《惊天古秘》小说免费在线阅读
你谁啊?!
李建军走上前去,一脸的不耐烦。
我是他房东!这小子欠了我三个月的房租没给我了,今儿无论如何也要把我这三个月房租给交了。不然甭想走。
包租婆手里握着扫帚,一脸怒气冲天的样子。
大娘,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么?李建军笑嘻嘻的说到。这小子现在还有很这样的事,无论如何都要跟我们走一趟,你们的事等他回来你们再聊,懂了么?
李建军说罢就示意我们上前走。
但是大妈一扫帚就拦在了他的面前:怎么的,你们就无论如何,我就不能无论如何了是吧。
嗨,我说你这大妈,怎么没点眼力见呢。
李建军挠了挠后脑勺:这小子现在摊上事儿了明知道吗,我们三爷现在要他去,别给自己找麻烦,成不成。
包租婆大妈到是一点都不含糊:这皇城脚底下,是个爷们都自称一声爷。叫三爷的多了去了,我还都得看着点脸呗。我岁数大了,记不住那么多人的样子。但是这小子欠我三个月的房租,今儿必须给我补上。
他娘的!
李建军已经急的额头上青筋暴起,虽然他和他的一干手下在金三爷手下做打手。
论茬架在这四九城里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但是总不能对一个大妈出手吧。
这要是传了出去,他李建军还怎么在这四九城里混下去。
这么说吧,这四九城里的三教九流之辈,无论干什么其实都讲究个脸面,讲究个规矩。
咱虽然干的是茬架的打手活,但是咱也是个老爷们。这偷鸡摸狗,欺老揍小的事儿,咱还是干不出来的。
要不然以后道上谁还服你敬你。
就算是金三爷这样的人物,也讲究个名正言顺,不然背后也会被戳脊梁骨的啊。
碍着这一层面,李建军是真的没法子了。
这大院里的人也都闻声出来了,还都是些大爷大妈,这更让李建军难以解决。
得嘞!
李建军一拍后脑勺:不就是三个月房租么,我给他垫上行吧。
李建军从口袋里拿出钱包:多少钱啊。
900!大妈仰着头,一口报了个数。
多少!?李建军瞪大了眼睛,900!你这破瓦房三个月房租也要的了900?
嘿,你这是什么话,我这房子怎么了。再怎么说这也是在四九城里。包租婆扯了嗓门,我这住的也不什么杂七杂八的人咯。
说到这李建军看了一圈围着看热闹的人,都是些五六十岁的大爷大妈,心里盘算着今儿就算是真的动手了。估计他这两个手下也还真不是对手。
这四九城里的老老少少,指不定谁儿子就是哪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而且传出去今天自己跟一群老大爷茬起来了,这事都处理不好,估计金三爷那里也不好交代。
遂罢,也只能忍着怒气拿出900块塞给包租婆。
这还差不多,包租婆借过钱脸色总算好看了些,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跑刀路子的人连900块都套不出来呢。
李建军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我:你小子欠我900块。今儿事一了。立刻还给我。
好勒好勒,我连忙点了点头,今儿还得多谢李哥仗义了。
心里却想着,这事儿回头我等下跟金三爷提一嘴,金三爷的尿性,会把这个900块放眼里么?
搞定了包租婆,我们一行人这才急匆匆赶回包厢。
进包厢之前,在门口到是碰到一个戴帽子的人。
戴帽子的不是说真的就是头上带个帽子,而是说在机关单位里任职的人。
这倒是奇了怪了,按理来说他们是断然不会来这中地方的。
今儿这四九城还真是热闹啊。我心里思忖着。
进了包厢,我连忙凑到金三爷面前:三爷,我来迟了。
是耽误了些功夫,金三爷看向李建军。
李建军开口说到:路上出了些事,不过三爷放心,我已经处理得当了。
是是是,还得感谢李哥给我垫付了900块的房租,我连忙说到,不过李哥放心,我一有钱就立刻还你。
900块而已,没什么好计较的,三爷头也不抬的说到。
是是是。李建军连忙应着,说罢狠狠地瞪了我一样。
东西呢,,没什么影响吧。三爷看向我。
我这才不急不慌的把那只修鞋拿出来:三爷您瞧,东西在这呢。
三爷从我的手里接过那只修鞋,举在灯下看了看。便把鞋子放在了桌子上。
你小子啊,跟我来故技重施,哈哈哈。三爷笑了笑。
我心里倒也没什么惊讶的,因为以金三爷的眼力来说,这种雕虫小技属实有些低级了一些。
但是按规矩我还是跟你唠唠吧,三爷说到,这鞋子是一个叫小路的手艺人做出来的。一般人可能最多也就告诉你这金线是新线,鞋子是老物件。但是我告诉你,这鞋子从头到尾都是新东西。这就是一件工艺品,懂了么。
我心里一惊,好家伙,这玩意儿原来是个水货。
不过可惜的事,小路做完这东西就丢了食指,金三爷淡淡的说到,他做什么都可以,但是他不能拿这个东西卖给不该卖的人。
做这一行的,没了食指就是没了吃饭家伙,而且从今以后谁都知道他是犯了什么事儿。怕是在这一行再也没饭吃了。
哈,我咽了咽唾沫,还是三爷你眼力高我一筹,我都没看出个全样呢。
金三爷没接我话,只是把自己的二郎腿放了下来,抬起眼看向我:所以你定下彩头呢?
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,虽然我知道他的目标就是那只绣花鞋,但是现在到了正题,我还是难免有些紧张。
我老爹倾家荡产心心念念兑来的这只绣花鞋,我就要这么拱手让人么?
说句实话,金三爷让给我的这只玉扳指,也算是个上等物件了。我兑出去不说能保证我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了,起码也能助我东山再起。
但是,我天生就不是个服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