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阮南烛秦萧越小说免费阅读全本

    言情小说《4897464阮南烛秦萧越》,是讲述主人公阮南烛秦萧越之间爱恨纠葛的一部言情小说,由作者魏大侠创作完成,又名《4897464阮南烛秦萧越》,小说主要讲述的是:京城,初冬。日将暮,雨水从瓦檐滴落,枯叶飘零。阮南烛卧在榻上,连日的夜不能寐让她眉眼增添了抹憔悴。夫人!突然,丫鬟晓春兴冲冲地跑了进来:将军凯旋,已经回府了!阮南烛目光一亮:萧越她站起身,可胸口的闷痛压的她踉跄几步......

    阮南烛秦萧越小说免费阅读全本

    《4897464阮南烛秦萧越》精彩节选

    第一章

    京城,初冬。

    日将暮,雨水从瓦檐滴落,枯叶飘零。

    阮南烛卧在榻上,连日的夜不能寐让她眉眼增添了抹憔悴。

    夫人!

    突然,丫鬟晓春兴冲冲地跑了进来:将军凯旋,已经回府了!

    阮南烛目光一亮:萧越

    她站起身,可胸口的闷痛压的她踉跄几步,失手撞倒了桌上的药。

    但阮南烛也无暇顾及疼痛,只想快些见到久别一年的夫君秦萧越。

    晓春,快替我梳妆。

    一年前,身为骠骑将军的秦萧越奉旨领兵讨伐突厥,如今凯旋,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。

    可晓春突然敛去喜意,面露难色:可将军他还带回来一女子。

    阮南烛笑容霎时一僵。

    半晌,她垂下眼帘:无妨,先更衣。

    一炷香后。

    阮南烛行至前厅,可还未见着秦萧越,便听到女子的笑声。

    她呼吸滞了瞬,朝厅内望去。

    身着八宝夜明铠的秦萧越如松而立,冷峻刚毅的眉目带着未褪尽的杀气,让人望而生畏。

    而他身边站在个个十七八岁的女子。

    女子眉如远黛,目含秋水,举手投足犹似风拂柳。

    阮南烛怔在原地,再也迈不开腿。

    晓春一脸担忧:夫人

    这时,秦萧越视线扫了过来:南烛。

    没等阮南烛上前,就见他执起女子的手朝她走近:这是烟儿,我的义妹。

    烟儿低眉行了个礼:烟儿见过嫂子。

    阮南烛错愕望着秦萧越,心尖涌起股不安。

    他在外征战,军营内都是男人,怎地突然带回来个义妹?

    秦萧越似是没察觉阮南烛询问的目光,反而朝烟儿道:赶了几天的路,你也累了,先去休息吧。

    他唤来丫鬟:带烟儿去梨香苑。

    闻言,阮南烛眸色一紧。

    梨香苑,那可是侍妾住的院子!

    碍于烟儿还在,她也没有多问。

    待所有人离开后,阮南烛才哑声开口:既是义妹,为何要住梨香苑?

    秦萧越满不在乎:不过随口说的,况且院子空着也是空着。

    说着,他抚上阮南烛的脸颊,眉宇间闪过抹疼惜:你清瘦多了。

    一股陌生幽香钻进阮南烛鼻内,刺的她喉间发紧。

    这味道,和烟儿身上的脂粉气一模一样。

    若非两人有过更加亲昵的接触,秦萧越怎么会连手都沾上了

    阮南烛敛去眼底落寞,轻轻靠在他怀内:萧越,大夫说我

    可话还没说完,就被秦萧越推开:烟儿人生地不熟,我还是去看看她,免得拘束,你回房等我。

    话落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    阮南烛愣住,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伴随着疼痛从心底漫延。

    成婚七年,他从未推开过她。

    他每次征战归来都要抱着自己很久,他说只有抱着她,才能真正感觉自己回家了。

    可这一次,变了

    而秦萧越这一去,直至三更才回房。

    黑暗中,阮南烛只觉有双铁壁牢牢将自己揽入怀内。

    听着枕边人有些沉重的呼吸声,她将之前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:大夫说我内里虚耗,难以延年

    阮南烛顿了顿,想起秦萧越身上的脂粉味,呼吸发窒:若我去了,你另寻一女子做续弦吧。

    傻瓜,早在成亲前我就起过誓,此生只要你一人

    秦萧越带着困意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成了轻微的鼾声。

    阮南烛叹息一声,往他怀内靠拢。

    就在她准备安睡时,秦萧越低哑的呢喃在她耳畔乍响。

    烟儿,别走

    第二章

    阮南烛只觉颤着手心被狠狠捏住,让她难以呼吸。

   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,自己的夫君会在梦里挽留另一个女子。

    阮南烛攥着被角,将泪水生生逼回眼眶。

    次日。

    风吹动着雪青色的床幔,炭盆中点点星火残留着余温。

    阮南烛摸着冰凉的另一半床榻,眸光黯淡。

    以往只要秦萧越在家,她醒来时总会被他紧紧搂在怀里,听他缱绻地叫自己南烛。

    可现在留给她的,只有一室空寂。

    梳妆时,阮南烛看着镜中的晓春,问道:萧越呢?

    晓春动作一滞:梨香苑一大早就有人来传话,说烟儿姑娘病了

    她忽然停住,没有再说下去。

    阮南烛也沉默不语,收拾好后去了梨香苑。

    才踏进院里,她便听见正房里传出秦萧越温柔的安慰:烟儿放心,我在呢。

    通过半敞的房门,阮南烛看到烟儿靠在秦萧越怀内,泪眼婆娑的让人心生怜意。

    若是旁人见了,只当是恩爱的夫妻俩。

    但这一幕像是无数根刺,扎的阮南烛心尖生疼。

    她渐渐红了眼,不忍再看,慢慢转身朝来时路归去

    天色阴沉,乌云滚滚。

    阮南烛望着头顶的枯枝,眸中浮起丝感伤。

    枯树逢春也能发新芽,若人心变了,可还有方法医治吗?

    纵然她不肯承认,但她明白,有些东西就是变了。

    阮南烛不知站了多久,才被一声南烛拉回思绪。

    她转过头,只见秦萧越走了过来:天冷,怎么不进屋?

    他将人揽入怀内,玄色大氅裹住她瘦弱的身躯。

    望着秦萧越深邃的眼神,阮南烛胸口涌起股难言的涩意:我昨晚说过的话,你可还记得?

    闻言,秦萧越面色微变。

    他没有回答,而是从袖中拿出支步摇,轻轻插进她发间:回来时在陈州买的,你最喜欢的桃花样式。

    两人明明靠在一起,阮南烛却觉着他们已相隔天涯海角。

    不仅因为这迟来的礼物,而是因为秦萧越全然忘了她从不喜欢桃花。

    阮南烛嗯了一声,将步摇摘了下来。

    许是她态度过于冷淡,秦萧越眼底划过丝不满:若觉得不好,以后你自己去买吧。

    咳咳咳

    阮南烛掩面转过头,只觉一股咸腥从喉咙涌上,在嘴里肆意弥漫。

    当看到手帕上刺眼的血色,她心头一颤。

    你怎么了?

    秦萧越蹙起眉,眼底的担忧似有若无。

    阮南烛将手帕收于袖内,堪堪开口:烟儿虽是你义妹,但始终不是秦家人,不如将她安置在府外,也好少惹些闲话。

    听到这话,秦萧越慢慢放开了她:你是怕惹闲话,还是觉着烟儿碍眼?

    阮南烛呼吸猛地窒住。

    且不说他突然的质疑,自己离他这么近,是怎么做到对她的不适视而不见的!

    明明从前,她哪怕有半点不舒服,他都能立马察觉!

    在你心中,我是眼里容不下人的人吗?阮南烛苦笑。

    看着她苍白的脸庞,秦萧越很不是滋味。

    他将人重新抱进怀里,语气缓和了几分:烟儿身染风寒,住在府上方便照料,等她好了,我便送她出去。

    阮南烛不言,却也无法忽视心头刺骨的寒凉。

    往后几日,阮南烛的身体像是霜打的茄子,越发消瘦。

    大夫来去几趟,每次都叮嘱她戒忧戒思,不然恐怕连下个春日都熬不过。

    直至这天,阮南烛被秦母叫去佛堂。

    正襟危坐的秦母睨了眼她的肚子,攒动着佛珠:阮南烛,你自打三年前小产,肚子就再没什么动静,秦家几脉单传,别因为你而断了后。

    闻言,阮南烛脸色一白:娘,我

    她话还没说完,秦母便沉着脸打断:我已经跟萧越商量过了,让他纳烟儿为妾,好绵延秦家香火。

    第三章

    秦母的话太过突然,让阮南烛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    看着眼前木讷的人,秦母眼底路过丝不耐:你觉得如何?

    阮南烛眸光渐黯,她该如何?又能如何?

    这时,秦萧越跨了进来。

    他看了眼阮南烛苍白的脸,蹙起眉:娘,您又说什么了?

    秦母念了声阿弥陀佛后回答:她做的那些孽,还用我说?

    阮南烛袖中的手缓缓攥紧,不由想起三年前的事。

    那年秦萧越刚被封骠骑将军,带着她去看皇上赏赐的的卢马,却不想马因受惊将她撞倒,才三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!

    因为这事,阮南烛成了秦母嘴里的罪人。

    随着母家的式微,在秦家的地位也一落千丈。

   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。

    秦萧越一句淡然的劝解像把刀子,深深捅进阮南烛心底。

    明明以前他会护着她,会心疼地看着自己

    秦母站起身,冷漠的目光扫过阮南烛:话既已说开,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。

    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    秦萧越抿抿唇,执起阮南烛的手:娘就这脾气,你别跟她计较。

    阮南烛抽出手,怔怔望着他:你要纳烟儿为妾?

    秦萧越讪讪放下手:娘和烟儿一见如故,她执意如此,我也劝不住。

    闻言,阮南烛霎时红了眼。

    到底是秦母执意,还是他自己动了心?

    这来路不明义妹,终究成了丈夫的新欢。

    许是自觉理亏,秦萧越软下眉眼,将阮南烛揽入怀内:烟儿只是妾,你才是我妻子,你素来心善,就当给她一个遮风挡雨之地吧。

    阮南烛的心逐渐碎裂。

    她心善,就要理所应当的去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吗?

    阮南烛推开他,哑声道:我有点累,先回房了。

    说完,也不管秦萧越是何表情,转身便走。

    沿着屋檐滴落的雨水砸在青苔上,溅开一片寒凉。

    廊下,阮南烛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,愁绪万千。

    忽然,一道娇柔的姐姐让她一怔。

    转身望去,只见一身穿花云锦袄的烟儿款款而来。

    她行了个礼,又唤了声:姐姐。

    听着烟儿对自己的称呼,阮南烛只觉讽刺。

    不久前还是嫂子,如今就成了姐姐。

    我只有一长兄,并无妹妹,担不起姑娘这声姐姐。

    烟儿面色一僵,视线忽的落在阮南烛发间的桃花步摇上。

    她莞尔笑道:原来步摇被将军送给姐姐了。

    听了这话,阮南烛愣住:你说什么?

    姐姐不知道,这支桃花步摇原是在陈州时,将军买来送我的,前几日突然就找不着了,还以为丢了。

    说到这儿,烟儿眼中多了几分嘲讽:既然在姐姐这儿,那也算是妹妹借花献佛。

    几句话刮的阮南烛胸口抽痛难忍。

    秦萧越居然把原本送给烟儿的东西,转赠给自己!

    她拔下步摇,扔还给烟儿:既然是将军送的,就请姑娘收好,我受不起!

    说完,阮南烛转身离去。

    这一夜,秦萧越头一遭没有回房。

    阮南烛枯坐到天亮,眼下的乌青衬的脸色更加苍白。

    晓春端着药,红着眼劝道:夫人,您万不能跟自己身子过不去

    阮南烛不言,撑着身子走了出去。

    望着琉璃白雪世界,她费力地抬起手,接了片雪花。

    不过瞬间,掌心的雪便化成了水,寒意刺进心口,痛的她喘不过气。

    渐渐地,阮南烛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慢慢模糊,咸腥味也涌上了喉咙。

    嘭的一声,原本突然被推开,秦萧越满脸怒意的跨进来。

    而阮南烛也再支撑不住,吐出一口血,洒在白雪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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